古代陵墓的詛咒
溫哥華的夏夜,九點半鐘才日落,天邊餘暉,絢爛多姿,我喜歡趁此一段清涼薄幕時光,在後花園多做些工。
一九八四年六月十九日夜,我仍在後圓做工及運動,樓上的電話響瞭。
是馮公夏伯伯打來的。
“培德,”馮伯伯說:“香港葉文意居士剛才打長途電話來,有人托她打來的,有些事情要請你幫幫忙。”
葉文意居士是香港著名的佛學學者之一,在香港電臺上講“空中結緣”佛經故事及於中文大學講佛學。
我久仰葉居士,也拜讀過她的大作《佛學十八講》,葉居士後來托人帶來一張她侄兒的照片,叫我一觀病情及病因。彼此算是認識的。
“隻要我能力所及,一定效勞。” www.guidaye.com
馮伯伯說:“葉居士說,香港有一傢朋友的兒子失蹤瞭,他們到處找尋不見,報警,警署也找不到,父母焦急得很,他們聞說你的名字,他們在無法可想之餘,就求葉居士打電話來試請你幫忙看看。”
前幾年曾經有人從紐約打長話來叫我試找失蹤人士,我當夜幸不辱命,指出失蹤者在紐澤西某處。警方與有關人士姑且一試,果然在該處找到失蹤者,此事有很多人知道,與找到失蹤的鉆石耳環案,同樣為友人們時常稱道。在我認為,那都隻不過是得到佛菩薩指示叫我偶然看見,並非我真有什麼奇能。我至今仍不習慣於為人找尋失物失人,自問也無此本領。雖有另外數次幸而言中的實驗,也不甘自許有何把握。
因此我感到此次事件的困難。
“這就難瞭,”我說:“香港有五百萬人,地方那麼遼闊,連警方都找不到,叫我遠在加拿大怎麼會找得到呢?何況我又不認識失蹤者,根本不知道是誰。這與紐約案完全不同,紐約案最少是我從前見過那人呀!這一次我真是毫無靈感瞭。”